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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夜晚的东京街头,还是很冷的,我夹紧大衣的衣领以抵御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

「不能原谅。」我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我还是很喜欢河原君的,但是也不可以喝得醉熏熏的在DISCO打我耳光!」

我是一个22岁的银行女职员,在银行里,我对自己的美貌还是很有自信的,而我的未婚夫河原芳夫是东京警视厅品川分署的警官,由于最近发生的几起少女失蹤案一直没有头绪,而新闻社也总是令品川署十分难堪,总是说要让警方谢罪,好像署长今天也向河原君发了火,所以在DISCO河原喝得很多。

虽说很生气,但是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今晚不要睡在外面,开车不要出事呀!想着想着,走到了空无一人的十字街口,死一样的街道和着风声才让我意识到我是处在危险之中:「已经是淩晨四点了,好像听河原君说,前几天就有一起少女失蹤案就发生在几条街外的一家中华料理店外。」我看了看表:「真希望能在河原君的怀抱之中啊。」

我加快了脚步,想像着昨天看的一部江户时代的恐怖片,向着百米之外我的汽车跑去,这时街角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这是货车的声音,我顺手从大衣口袋中取出汽车钥匙,本能地向路边靠了靠,藉着货车车灯的灯光,我看见自己心爱的红色三菱3000跑车静静靠在路边,忽然我感觉身后的货车慢了下来。

真讨厌,身后的货车司机肯定又在车里看我短大衣下只着短裙的腿,不过我已经习惯了那些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让他们看去!反正我的腿就是好看,不知这个色咪咪的司机是个什么样子!

我放慢脚步矜持而骄傲地抬起头,装做不在意的向后看去……白茫茫一片的车灯刺痛着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我本能地用手去遮住灯光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令我毛骨悚然。

两个高大的身影从还没有停稳的货车中跳下来,像狼一样朝我扑过来,我一声惊叫,回头跑向我的汽车,但是,我穿高跟鞋的脚正踏在一块石子上,脚一歪,而惯性又令我向前冲去,一下让我跌倒在冰冷的地上,手中的汽车钥匙从我手中跌落,我奋力爬起身,想去拾钥匙,可刚刚被车灯刺痛的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慌忙之中,感觉一块湿湿的毛巾堵住我的嘴,窒息让我拚命吸进一口气,一股浓重的药味直冲我的鼻腔,随后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四肢不禁酸软起来,在就要倒下去的时候,一只大手从身后托住了我,我感觉自己像是慢慢飞了起了,而那只大手紧紧夹着我的腰,令我不能呼吸,随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云端之中,我在一群小鸟的包围之下飞着,身下是绿的树,蓝的水,金黄的稻米田,我自由的摆动着翅膀向前飞去,忽然头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

那不是恐怖片中的罗吗?罗铁青着脸,向我猛一挥手,我的翅膀便被寒冷的冰冻住了,随后就是我的身体,我不由自主的向下坠落,我想大叫,喉咙里却干干的刺痛,令我叫不出声,只能任由身体向下坠去,猛的停住了,我大张着口向下一看,原来是一片云接住了我,令我漂浮在空中,心一定下来,就感觉包围我身体的冰侵蚀着我,令我浑身颤抖不已,就在这时,身下的云震动了起来,原来是一股狂风吹动着云,令云层东摇西晃,我也在云上前后翻滚,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再一睁眼,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耳边想起的是那熟悉的货车引擎声,鼻中是一股一股的鱼腥味,冰冷依然包围着我,原来做了一个噩梦,是什么在我的口中,令我闭不上口,两腮因为嘴中不知名的东西撑着而酸痛,讨厌,谁这么无礼,欺负一位年轻小姐。

啊!我的手怎不能动,我的脚为什么也不能动?为什么这冷?浑身为什么刺痛?难道还在梦中吗?昏昏沈沈的,带着疑问和浑身的不适,我昏了过去。

浑身麻木冰冷,令我惊醒,我抬起头,车厢缝隙透过来的一丝光亮令我明白了一切,冰冷与恐惧令我哭了出来,我被人吊在货车的钢樑上,而且还是赤身裸体!!

口中被人塞住了塞口球,就是性用品商店卖的那种!身下大约一米处是一筐一筐的沙丁鱼。被绑在身后的手一动不能动,两条腿也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绻在身后,身上也用绳子绑成SM电影中的龟壳式,紧紧勒入我雪白的身体中。

两条粗大的绳子分别从捆在我后背和屁股上的绳子中穿过,另一端繫住货车顶端的钢樑,令我在半空中蕩来蕩去,我拚命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眼泪不断的流下。我这是怎么了?这是要去哪里?我会不会冻死,等待我的是什么?无边的恐惧中,不知不觉又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了,身上也只剩下了麻木而不再寒冷,耳边响起的潮水声让我相信是到了海边。

车厢门噹一声打开了,刺眼的阳光一时让我睁不开眼,有人解开车顶的绳子,扛起我跳下车,我想叫喊,怎奈口中的球紧压着舌头,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渐渐的,我的眼睛适应了阳光,空旷的海滩上,站着几个身穿和服的男人,面色严峻,每个人的和服背后都绣着一个大大的「吉」字,扛着我的男人也是。裸体暴露在男人们的目光下令我羞愧难当。男人无声的把我扛上一条长长的伸向海里的跳板,跳板的那一头停着一条大型渔船,随后其他人也无声跟了过来。

在几个人上船以后,突突声中,船便离岸起航了,那个男人把我放在甲板上,熟练的给我解开身上的绳子,拿掉我口中的球,给我拿来了饭和水。我活动着已经麻木的手脚,呆呆的看着他,用沙哑的声音怯生生地问他:「你们是谁!」

那个男人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混蛋!不要说话,听从命令,吃饭!」然后,他便站在一边,看着流着眼泪、赤身裸体的我把饭吃完。等我吃完,他从下舱拎出一个皮箱扔在甲板上:「穿上你的衣服。」

我打开皮箱,可皮箱中并不是我的衣服,而是一双高腰皮靴、吊袜带、黑色长筒丝袜、一件皮革束腰、一条贞操带、一个刚制项圈、钢製的手铐脚镣,几条麻绳、一个按摩棒、一个双头跳蛋等这些变态的东西!

我吓得浑身颤抖不已,根本动弹不得,只是低着头哭泣,那个男人等了一会,不耐烦的大叫一声:「你这个小婊子,一副根本没受过调教的样子,又是个给人添麻烦的东西!井上、永野,来帮帮她!」

回答声中,跳过来两个凶悍的男人,蛮横的架起我娇柔的身体。

首先,他们先给我穿上黑色的紧身束腰,将束腰的带子束得紧紧的,缠住我优雅的腰肢,令我透不过气,然后他们抓起我的长髮,用麻绳从我美丽的脖子后饶过来,缠过上臂,从乳房上边紧绕了好几圈,在乳房下又绕了好几圈,用另一条绳子穿过乳沟繫在捆乳房上下的绳子上,使我的洁白美好的乳房因为捆绑上提而傲然挺立,那一根绳子还紧紧饶过脖子,在脑后打个结,随后两条剩下的绳子淫靡的在我腰部紧紧缠绕,最可怜的是,他们将按摩棒打开,冷笑着塞入我红嫩的阴道,直没到底!

然后把从腰间饶下来的绳子打了好几个大大的结,死命向下拉,压住我的阴蒂、肛门、堵住阴道中按摩棒的出口再在后腰繫紧,令我在痛苦和快感中轻轻的哼叫起来!皮革贞操带拉紧,在背后上锁,贞操带的下口也用锁头喀哒锁紧,在锁声中,我相信已经被别人夺取了自由,按摩棒疯狂的搅动令我浑身战抖弯下了腰,可两个人蛮横的扳直我的身体,在我的脖子上锁上项圈、反铐上手铐,腰间繫上吊袜带,给我穿上长筒袜和高跟皮靴,锁上脚镣。

一条铁链从脖后项圈垂下,连住锁在身后的手铐、连上脚镣,剩下大约二十公分的铁链又锁住一个沈重的铁球,在浑身束缚的压制下我痛苦的倒在甲板上,可是男人还用一根绳子绕在已经铐上手铐的手腕上死命繫紧,从后背的绳子中穿过打结,使我的双臂紧紧靠在后背上方,另一头穿过后腰繫住大腿,把我戴着脚镣的双脚向后拗,使我大小腿靠紧,将绳子和大腿间缚紧,这样我就变成了一条只剩下口中哼叫、眼中落泪的美丽木头。

但是不久,我连哼叫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一个塞口球又堵住了我的嘴,它的带子在脑后和穿过鼻边的带子相连紧紧压住我的头部,一个锁头又锁住了它!

「看样子小姐并没有这种经历啊,那我就失礼了!」

说完,那个抱我下车的首领高大男子慢慢的走过来,指示另外两个人从桅桿拉下一条粗大的绳索,将它从紧缚我身上的绳子中穿过,拉起绳子试了试平衡,因为有脚下锁住铁球的缘故,所以下身有点重,于是男人又把绳索调整了一下。

首领一挥手,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这样,我浑身被绳索和铁链紧缚,头部锁着塞口球,贞操带锁住的小穴里塞着疯狂转动的按摩棒的的容貌美丽、身材娇好、极度疲惫、脸上因为羞愧和从没体会过的麻木与快感过分折磨而涨得通红的年轻少女,便被两个男人拉动绕过固定在在桅桿上的绳索在甲板上无助的拖动起来。

一阵疼痛从脚下的传来,原来铁球也被锁在钢製脚镣上的铁链拖动,绳索拉动一下,铁球便用它残酷的重力带给我的脚踝一阵刺痛!虽然有高跟皮靴的阻挡,但是并不能减少多少痛苦。阴部带来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如此折磨而又发不出任何声音,蜜液悄无声息的从贞操带边慢慢渗透了出来,粘满了大腿内侧,更顺着丝袜向膝部延伸,我禁不住拚命扭动着丝毫动弹不得的四肢,口中的口水在甲板上滴落,在阳光的照耀下划成一条亮线!


突然,觉得身体一轻,我被绳索吊了起来,铁球也跟着淩空飞起,无情的将我的脚踝向下拉动,疼痛、耻辱、恐惧、快感的交织之下,我的泪水噙满了眼眶。

随着船体的摇晃和来自绳索和铁球上下两股力量的牵引,我在空中摇晃不定,慢慢的我被升到桅桿顶,睁开迷濛的双眼,透过垂下的长髮,整条船都在我的视力範围之内,四周是茫茫大海,除了几只海鸟之外,并没有任何活动的物体。

孤独围绕着我,脑中浮现出河原君的面容,真想大叫河原君的名字,可是口中传出的只有呜呜的哭泣声,随着无法摆脱的按摩棒无情的搅动,我脆弱的神经也忍耐到了极限,浑身的痛楚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蹤,眼中的大海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无比美丽。

我的身体就像在梦中的情形一样,漂浮在云端中,阴蒂因为充血而坚硬如铁,浑身血液沸腾得像是滚开了一样冲向我的头颅,身体渴望伸展缓解这种折磨而挣扎,但是缚住我的绳索和铁链深深勒进我美丽的胴体,不给我一点点自由释放的空间,反而更加剧了折磨的力度,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膨胀,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使得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漂浮中激烈的颤抖。

河原君的音容笑貌闪过眼前,蜜液疯狂的泻出,不住向下滴落,眩晕一阵紧似一阵,用尽全身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我目前唯一的宣之处嗓子,发出一声嗔长嘶哑而又颤抖象野兽号叫般的饱含快感的呜咽,在一生中从没有体会过的性高潮如颱风般席捲而来,就像重锤砸向脑后,神经也因为无法忍耐而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河原君消失在一阵刺目的光亮里,然后马上是无边的黑暗,在这天堂和地狱上下转换的折磨中浑身酸软无力,我又昏了过去……

寒冷使我蓦然惊醒,我大约被吊在这高高的桅桿上一整天了。

「我还活着吗?」我思考着,没有月光,海面上漆黑一团,只有船舱之中幽幽的发出点点灯光,遗憾的是,我还活着。隐隐听见男人们疯狂粗野的大笑。

麻木的身躯好像已经离我而去,只有泪水风乾的脸上能够感觉到夜晚刺骨的海风,塞嘴球还在顽固的紧紧依附着我的口腔,牙齿也因此而酸痛无比,没有一点口水滋润的喉咙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下体中塞紧的按摩棒已经不再转动,阴道因为快感而紧缩之后的疼痛丝丝屡屡传入脑海。股足劲想活动一下四肢,但是除了彻骨的疼痛之外,我的努力只能够使我毫无知觉的躯干无奈的在绳索的牵引之下轻轻摆动了几下。

听着远远传来的狂笑声,无比的疼痛、失落与孤独使我的眼泪再次簌簌滑落,真想就此死去,但是满身紧紧的束缚使我连最后这一点点权利也被剥夺了!

无助又焦急的我从喉咙里发出沙哑而撕心裂肺的哭叫,拚命的挣扎使木製桅桿都微微晃动起来,一股奇怪的感觉从紧紧闭着的大腿间夹着的按摩棒与阴道的丝丝摩擦中传来,而这种感觉又促使我浑身所有的肌肉又处在极度紧张,再加上四肢的挣扎和颠簸的船体让我的身体急剧的漂来蕩去,高潮再度降临,但是很快快感就被疼痛所取代了—天啊,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

我的哭叫惊动了船舱里的男人们,静了一会,朦胧中看到舱中走出几个黑影,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后,我感觉身体在哑哑声中慢慢下落,不一会,被上下七八股小指粗细的麻绳捆绑挤压得麻木难当的乳房碰触到甲板的剧痛使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像一只漂在半空的风筝。身体被男人们翻来覆去的搬动了几回之后,身体放鬆了许多,然而迟滞的血液再度流通带给我针刺般的疼痛。

过了一会,疼痛稍止,我睁开了眼睛,口中讨厌的塞嘴球已经被摘去,下体也没有了按摩棒的摩擦,捆绑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甚至我的两只手也可以无力的垂在我趴在甲板上的美丽身体边,手铐也被打开了!

虽说脖上还有纯钢项圈,项圈锁住的锁链还连着脚镣和铁球,但对于已经禁锢良久的我来说,已经是无比的欣慰了,眼前晃动着几只穿着木屐的大脚,海风传来饭团的香味,定睛一看,眼前放着一个还冒着些蒸汽的食盒和渔民常用的水罐,我沈默不语,独自享受着放鬆带给我愉快的感觉,也顾不得身后射来的几道火辣辣的眼神。

许久许久,我被两个人抬了起来,舱门一响,我终于不再暴露于海风之中。两个人把我放在舱里,轻轻将我的双手举到身前,再扣上手铐,锁住项圈上的铁链,又将铁链锁在舱壁上的一个铁环上,又将食物放在我的手能够触到的地方,再盖上一条毛毯,悄悄退了出去。

放鬆的身体让我有机会思索一天来的问题:这些是什么人?说是杀人集团可是折磨我却又不杀我,说是强盗却又没有一个人对我进行性侵犯?下一步我会去哪里呢?而且看样子这些人很守纪律,像是受过训练的样子,难道是赤军吗?可是虽说残忍,但是不会没有原因的对付一个毫无背景的少女吧!

强忍疼痛的坐起来,我用颤抖的手端起微热的水杯,喝了几口以滋润早已乾渴的喉咙,身上还有缚住乳房和上身的绳子、紧紧绑着的束腰,下口开着,可是腰间还上着锁的贞操带,被脚镣锁紧的高筒靴等等累赘,想卸下一些,但想到领头男人冷酷的脸,还是不敢这做,只好颓然重重躺下,使身体尽量保持舒适,沈沈的睡了过去。

船身猛烈的震动使我惊醒,舷窗外的阳光无比灿烂,翻身时带动的铁链声响让我从甜美的梦中回到了现实,慢慢坐起身,窗外是一片美丽的种有热带植物的陆地—船靠岸了。从太阳的方位判断,这里应该是九州以南吧。

经过这两天以来从未体验过的经历,我对眼前发生过的一切已经不再惊慌和茫然,甚至我还有心情欣赏起这里的景色来。

说真的,由于工作很忙,没机会旅游,我还真没有看到过热带的风景金黄色的沙滩上延伸出的木製跳板与船身相连,椰林之后隐隐看到几个高高的屋顶,石板铺就的小路延伸到椰林中,几个男人忙忙碌碌的从船中向岸上搬运着一些日常用品,大大小小的箱子摆满了一地,另外一些人正在将这些箱子搬向椰林之中。

正在这时,舱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动了我,回头看去,首领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温和:「让小姐受惊了,昨天睡得还好吧!」

他慢慢走了过来:「以前的事情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们的工作是让小姐在到达目的地以前具备初步被虐心态,但是请您放心,如果没有「特别」的需要,您是不会受到性侵害的。看样子小姐对这种事情还不是很反感嘛!对不起,忘了作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籐本俊介,曾经是九州很有名的调教师,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我,我叫江歧美代子。」我底着头,轻轻地说。

他哈哈笑了一声,将背在身后的手举到身前,手里拿着一团绳子和一个金黄色的项圈:「原来是美代子小姐,您很听话嘛,以后肯定能被调教成一个称职的奴隶。这里是我们的目的地,这是个珊瑚岛,处在赤道线以内,气候还好,因为没有名字,我们都叫它作木岛,」他边说边将我的手铐打开,解下我的项圈:「在这个岛上,还有很多像您一样美丽的小姐,您会和她们成为朋友。天气很热,所以小姐也没有必要穿什么衣服,而且这也是社长的意思。在这里,你们这些小姐都是奴隶,所以要听话呀!」

我呆呆看着他,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只能任他摆布。

他拿起那个新的金色项圈对我说:「这是一个质地坚硬的钛合金项圈,美代子小姐在岛上的日子要一直带着它,由于带有信号发射功能,所以您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岛上的控制本部的监视之下。」

我忍不住问到:「籐本君带我到这里要干什么,请问什么时候送我回东京?」

籐本突然吼叫到:「请小姐不要问这些,要干什么你自然会知道,到送你回去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我吓得浑身发抖,再也不敢做声。

籐本打开项圈,将它绕住我的脖子,只听「喀」的一声脆响,项圈便紧紧扣住了,随后他又从和服口袋里取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金属物体,插进项圈的后面擦擦地转了几下。

「很好,这样美代子小姐的项圈就锁住了,除了我有钥匙以外,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打开它。」

说完,他晃了晃那个金属物体,又放回了口袋。随后,他低下头去解我的束腰,因为我的身高是166公分,所以他不用弯腰,很容易的就解开了。打开贞操带上的锁,解开身上的绳子以后说:「到了新家,小姐您要整理一下,您身后的盒子里有化妆品,打起精神来,不要被别人笑话。」

轻轻抚摩着被绳索勒出血痕的雪白肌肤,我打开盒子,盒子里是法国CD化妆品和一面镜子,我抬起眼皮看了看籐本俊介,他两手交叉在胸前,慢慢晃动着绳索,脸上挂着奇怪的微笑,静静在舱里走来走去。

十几分钟以后,我屈辱的赤身裸体跪在一个男人面前颤抖的化完了妆,镜中的我清纯美丽,只是大大的眼睛里因为疲惫和耻辱而噙满泪水。我缓缓站起身,两手不由自主护住阴部那一丛嫩草。

籐原不再走动,呆呆看了我一会,长出一口气:「美代子小姐真是漂亮,恐怕不用很长时间,您就会成为岛上最好的!好了,虽说漂亮,也要被绑起来,在这里的日子都是这样,请小姐尽快适应吧!」

说完,他上前一步,很努力的将火辣辣的眼神从我脸上移开,抖开长长的麻绳,再一次捆绑我。

他先将绳索折成两股,取中后从我的脖子后垂下,在胸前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我的阴部和肛门,在屁股后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后。

我因为阴蒂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可是绳索再次从腰部转回肚子,在上面的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后将绳子系死之后,阴部和肛门被越来越紧的压迫,我也因为疼得站不起身而瘫倒在地上哀号!

可籐本并没有结束他对我施展的紧缚术,拉起象蛇一般死死缠绕着我的绳子,让我无力的站着,又取过一条绳索再次对折,用一手反折过我刚刚感觉不再麻木的双臂,使双臂平行靠在后腰稍上的地方,用另一只手将绳子在我的手腕上下反覆缠绕了几圈,而后再使绳子平行绕过先前捆缚手腕的绳子,口中「哈」的一声拉紧繫了死结,我被绳子勒得尖叫不止,强忍着将穿着高筒靴的脚死命跺着地板。

绳索再次从我的腰部绕了几圈,在腰后与手腕再打了个结,使我的双手与身体夫成一个整体,又向上穿过脖子拉了几下,使我本来已经快高到极限的手臂又向上提了几公分,骨骼轻响声中,我只得尽量将头向后仰,那绳子瞬间向下繫住手腕穿过腰上勒住下阴的绳子又转而向上饶回脖子,繫上死结。

可以想像,当时的我站也站不得,坐又坐不下,前倾不行,后仰无力,口中只能轻轻哼叫!籐本真不愧为名调教师,我本想尝试着晃动一下手臂,想稍微将绳索晃动得鬆一些,但是除了高耸的乳房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外,就只带给阴部一阵让人难忍的酸痛。

他做完这一切,向浑身颤抖不止的我说:「这是小姐今后将接受的基本调教,但是为了加快进度,美代子小姐还要在这个基础上多加一些程式。」

哗啦一响,他拾起一直锁在我脚腕上的锁链,重新锁在项圈上的合金环上。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粉红色的跳蛋,很用力的拉起阴部的绳子,一个用食指深深顶进子宫,肛门一疼,另一个却塞进了那里!然后还仔细的将绳索挪回原位,理好。

他手中举着两个跳蛋的控制器说:「小姐已经对这些已经有了一定感觉,以后可能比较令没有太多经历的您来说比较困难,但是等过了这些以后,您会有很好的感觉。而且只有那样,社长才会对小姐您产生好感嘛。」

我痉挛地无力挣扎着说:「籐……籐本先生,我……我只……啊……我只想回家呀……哎呦……」

不等我说完,他微微一笑,两个拇指一动,推上了控制器的开关,两个就像有了生命一样的小球发疯一样在我体内跳了起来!

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传来,快感夹杂着浑身酥麻,括约肌不住收放,不知哪里的巨痛却不能用力的滋味不住撞向大脑「嗡」的一声,身子一歪,皮靴的跟太高了,脚一崴,身体支撑不住倒了下去,无法保持平衡致使我狠狠撞向地面!

可我并没有感觉到冲撞的疼痛,下体不受控的疯狂收缩,眼泪又流了下来,尖叫也变成了快感的呻吟。大腿间一凉,蜜液又不争气的汹涌而出,两条腿抽搐着伸得挺直,带的铁球在地上滚了起来,锁链被绷得哗啦哗啦乱响,因为锁链不长,又牵制了项圈,一阵窒息让我头脑发昏,浪叫声也停止了。朦胧的泪眼睁的大大的,大张着嘴拚命呼吸。

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说话声:「小姐您的叫床声真好听啊,马上就要上岛去,也不能惊动别人呀!」

上下双齿间多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无法发使我马上咬住了它--塞嘴球又被锁在我的头上,双腿被迫弯了起来。喉咙一鬆,我咳嗽了几声,可嘴里塞着东西,空气不能排出,大量口水喷出了嘴角。 

迷濛的双眼慢慢能看见了,可恶的籐本笑嘻嘻的蹲在我面前:「恐怕已经感觉到被虐待的快感了吧,会适应的。啊!淫水好多呀!」他用手轻轻拉了一下捆住下体的绳索,被刺激的阴蒂猛的收缩,一阵快感袭来,我又导致我又浪叫起来。

「已经有进步了嘛,还很投入,相信我吧,我可是着名调教师,凡是经过我调教的女人,一般的性爱是不能满足的!但是也能达到最高境界,更何况,我还免费调教您,抓住这个机会,加油干吧!美代子会被重视的!」

籐本将跳蛋的电线在两个控制器上饶了几圈,塞入我的皮靴靴桶之中,还帮我吊袜带上一个鬆脱的扣子扣上长桶丝袜:「打起精神来,这里的小姐们都要经历的,像美代子这样的漂亮小姐更要走过去不要被别人看不起呀,啊!看看,美丽的装扮不要被眼泪破坏呀!」他找出手帕,给我轻轻轼去泪水,抱起还沈浸在快感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中的我,木屐响处,我已经被放到了岸上!

籐本把没有自由、五花大绑的我放好,向前一指:「能看见的那些屋顶就是小姐今后将要生活的地方,请走过去吧,一定要自己走,这可是教程中很重要的项目,必须要坚持住!」

强忍着保持着平衡,我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路,大概有一百多米,能停靠中型渔船的跳板,椰林外三百米多的石板路,看样子一共要有一公里多的路要走!脚上锁着铁球被绑着走过去就很困难了,更何况小穴和肛门里还塞着跳蛋!强挺着直不起来的腰,两腿又站不稳的左右摇晃,我无助的瞪着大眼睛想对籐本求情,可是嘴里只能发出夹杂着快感呻吟的呜呜声。

籐本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板起脸从喉咙里骂道:「混蛋!不要乞求别人,被笑话可不是好事,要是不走就跳到海里去吧!」说完,抓起铁链残酷的向前一拉。

我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到跳板上,知道必须要走过去,我强忍泪水,板了板被捆的紧紧的双臂,摇晃着走去。

高根皮靴不规则的踩着木版,沈甸甸的铁球坠在身后,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高耸的双峰随着跳蛋的节奏颤抖,长髮散乱的披在眼前,喉咙里传送着一辈子都没有发出过的声音,咬紧塞嘴球,紧闭着眼睛的我不知是享受还是忍受这种被光天化日下虐待的滋味,好几次,我险些从1米多宽的跳板跌落到深深的大海里。

籐本在身后跟着我,不动声色的抽出皮鞭,凶狠的抽过来:「你要走到什么时候,快一点!!」

我不得不快走几步,可铁球却卡到跳板的桩子上,我踉跄着又摔倒在上面,身后皮鞭没命的落下,我疼痛的翻滚,可是心里流出丝丝快意,只盼着皮鞭不要停下,捆绑的很巧妙的绳索让我真的体会到被虐的美妙,禁不住拚命挣扎同绳索对抗,而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被捆绑的紧如一体,双手攥成拳头,抓着身后的铁链,口中的淫叫也不再加以掩饰的大声发了出来。

头脑中除了「甜蜜」两个字就是一片空白!难道我真的象籐田俊介说的那样成了初级被虐狂了吗!管不了了,感受着狂袭而来的快感,我等待着高潮再次降临!

高潮过后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但是皮鞭可没有停下,籐本的声音再次变的冰冷:「你倒是在享受嘛,让我在这里等你到什时候,赶快起来,贱女人!装做很委屈的样子,难道是想让人家同情吗!请你不要再做幻想了,没有人会抬你回去的,自己站起来!」

涕泪横流的我尽力绻起身子,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顶着木版,缓缓跪了起来,但是两脚中的铁链太短,无论如何不能用一条腿踩住地,我着急的回过头,用几乎哀求的泪眼望着籐本。

他抽累了,恶狠狠的瞪着我:「真是麻烦的女人,帮你这一次吧。」捲起皮鞭,用一只大手抓起我后背的绳索,用力一提。

我感到下身巨痛,嫩嫩的小穴被无情的摩擦得几乎破裂,但毕竟我的双腿可以支撑我的身体了,我佝偻着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白裸体,淌着锁链,走一步哭一声的缓慢走向空旷的海滩,皮鞭还在抽打着,也没有停止,一百多米的路程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为了少受一点痛苦,我强撑着加快脚步走进耶林,鞭子也渐渐缓了下来,可是脚踝被脚镣锁住的铁球坠着在石板地上拖来拖去,疼痛异常,好像已经磨破了,高高的鞋跟也在折磨着我的脚,但是我只能忍耐!

不知多久,几声女人的惨叫惊动了我,啜泣着看到了几排木屋就在眼前。晃了晃垂在身前被泪水和口水打湿的长髮,边向前踱边打量眼前的一切,令我大吃一惊,一部人间惨剧展现在面前:这是十几间还很新的日式木房,很规矩的将中间大概一百多平方的空地围成一个院子,院子周边着一圈铁丝网,唯一的出口对着通向海滩的石板路,两扇木门大敞,门外站着两个手持皮鞭,身穿和服的兇恶男人,外面两间冒出炊烟,漂过来我爱吃的绿芥末的香气。

广场上用粗大的圆木搭着几个奇型怪状的高高的架子,上面用各种姿势捆绑、吊缚着几个和我一样年轻漂亮的裸体少女,几个男人正在用皮鞭和竹竿鞭打着她们,还有两个男人肩上扛着摄影机在拍摄着,她们标緻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了,美丽的身体因为抽打而伤痕纍纍,院子最里边有一驾水车,下面有个小小的木头水池,从岛中山顶上引下来的一股泉水使水车隆隆转动,从翻飞的水花又中转出一个被面向外缚在水车上的美丽少女,不一会又转入水中了。

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无比恐惧,本能使我镗着脚镣蹦跳着不顾一切转身向后跑,却一头撞在籐本的身上,他一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我口中呜呜叫着瞪大眼睛哀求着他,而他冷酷的抓住铁链看着我冷笑。

一挥手,门外的两个男人奔了过来,异口同声朝着籐本鞠了一躬:「先生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

籐本哼了一声:「帮我把这条狗拉进去,她可不好对付呀!」

回答声中,我觉得身上的绳索一紧,两个男人把我拖进院子,我从喉咙里大声哭叫,用力蹬着两条疲惫的腿,铁链和铁球哗哗乱响,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我还是被拖了进去。

铁链和石板的撞击声和我的叫声惊动了被折磨的少女和施虐的男人们,他们暂时停止,看着歇斯底里的我。身后籐本一声大吼:「干什么,社长请你们来玩的吗!!」

「是!」几个男人答应着,再次举起手中的刑具,如此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又迴荡在这山谷中的院子里。

我被拖进里面的其中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想着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绝望的嘶哑的哭叫。

背后又传来籐本冷冰冰的声音:「就是美代子小姐的房间,既然小姐远来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课程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晚饭时会有人叫你的!」

他们在后背不知干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两个男人恭恭敬敬的朝籐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籐本抬头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木屐踏踏的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墙边靠门的一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放着木梳和一些化妆品,看样子是专为女孩子所居住,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链,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褥,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

另一个角落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餐桌大小的东西。高高的房梁挂着关闭的电灯和几个滑轮,几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动几下也没有什么用处,索性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觉,沈沈睡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四週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经黑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跳蛋也停止了震动,头脑中一片空白。这时,脚步声传了过来,头顶上的电灯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沈重的脚步声转到身后,哗哗声响过,我的腿重重垂了下来,带得身体因为全部体重全集中到身后的绳索上而很难过。

随着身体也被放下,腿支撑到地面,可又因为没有力量而跪了下来,趴到地上。一股大力从掖下把我架起,拖着我前行到另外一间木屋中,随后把我按到踏踏米上。

无力的抬起头,眼前的情景吓了我一跳:屋中围绕着几张矮饭桌坐着七、八个和我一样穿着高桶皮靴、脖子上套着项圈被捆绑着的美少女。她们不仅不显得悲伤,反而互相之间有说有笑!

我们的桌子前面都摆着还算丰盛的饭菜,身后站着的几个粗壮男人这时也还和颜悦色的与各位女孩子们交谈。

忽然,其中一个谈的最起劲的短髮大眼睛女孩子朝着我欠起身说:「这位是新来的吧。我叫浅草悦子。处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也鞠躬回答:「原来是浅草小姐,我是江歧美代子,请多多关照。」可脑中在回忆什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无法掌握平衡,又有些分神,差一点歪在地上,身后一个男人急忙扶住我,而这也引得屋里的人笑了起来。

浅草笑着说:「刚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了,不过等过些日子,会习惯的。在木岛上只要你听话,哥哥们是不会欺负你的,他们的目的是要把我们调教好,等熊本社长来欣赏我们嘛,我说得对吗长谷川君?」她头一回,朝着身后一个矮个子男人妖艳的抖动着被绳索挤压得高高挺立的乳房,同时口中肆无忌惮的淫叫了几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过后,浅草旁边做着的梳着长髮,显得很稳重的高个子女孩微笑着对她说:「悦子不怕难为情吗,当着新来的小姐这个样子。」随后她的目光转向我:「她总是这个样子,请美代子小姐不要在意,我们都是东京人,我是这里最年长的,也是来得最早,大家都叫我学姐迟田熏,请多多指教。」

其他人在她之后也做了自我介绍:髮型很时髦,长着标緻的瓜子脸的叫木村杏子;小巧玲珑的叫麻衣智津子;有一半英国血统、生在曼彻斯特长在东京的金髮女孩的日本名字叫摩西晴子;端庄典雅、不苟言笑的叫宫本夏荷;这里年龄最小只有十九岁的工籐惠美;皮肤被晒的泛出健康的黑色,笑声最甜的叫水野名波。

在一一介绍之后,我也因为鞠躬必须用捆绑的紧紧的双臂苦苦支撑平衡而疼痛难忍,脱口问到:「请问我们每天什么时候才能被鬆开绳子呢?」

迟田熏摇了摇头:「虽说对我们很好,但是为了把大家培养出合格的被虐性格,我们每天除了在课程中有时会变换姿势和吃饭外,都要被被捆绑成这个样子,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势,这里的人都是紧缚高手,他们的紧缚术还不会让我们因为过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损害我们的身体,所以既然来到这里,就请美代子尽快适应吧!哦,等一下籐本先生来了给我们训话以后,我们就会有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可以被捆绑。请耐心等待。」

正在这时,门被拉开了,黑暗中走出籐本的身影,屋里顿时鸦雀无声,等他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礼:「先生好。」我也只好弯下腰。

籐本只哼了一声:「前几天我不在,听说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宫本小姐进步最大,已经能够有中级被虐性格了,在这里表示感谢,还请宫本小姐多多努力。」

宫本尊敬的深深行礼:「先生过奖了,我会努力的。」

他话锋一转,凶狠的目光怒视着浅草悦子:「我还听说悦子小姐今天在逆缚教程中还在笑,根本就是开玩笑,一个月后如果还这个样子怎么能让社长满意,难道小姐不想回到东京了吗!」

刚才还笑容满面的浅草这时却吓得浑身颤抖,低着头耸动着还带着浅浅的鞭痕的肩膀朝着籐本拚命哭泣着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浅草再也不敢了,浅草不是个合格的奴隶,浅草会改正的!求先生惩罚!」

大家也低着头不敢说话,宽敞的木屋里只迴荡着浅草的哭声。

过了一会,籐本好像感觉浅草真的知错了,歎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浅草小姐都十分努力,声音也比较自然,在课程中还很主动,能够很自觉的抢着接受一些过份一些的调教,从这一点上看,我们都还要向浅草学习呀。你们都是从大城市被我们请到岛上来,而且还都经过了一定时间的培养,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尽快拥有被虐心态,让熊本社长欣赏到大家成为社长奴隶之后的优美形象,所以大家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达到要求,拜託大家了!」说完,深深的向我们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

我们也还礼:「是!」

「我明天还要到本州去,这里的事情就拜託了,今天晚饭后,浅草就不必睡在房间里了!就这些,请大家用饭吧。」说完,大步走出了房间。而浅草还在向着门口鞠躬:「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随后,我们被解开绳索吃饭,我因为几天来的折磨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这一餐吃得特别香甜,而大家也因为浅草的事而不再说话。

饭后,我们被获準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当然,是有男人们从旁监视的情况下。还没等我们完全舒展开因为一天的紧缚而麻木的手臂,男人们就拿来大捆的绳索,每个男人负责一个女孩子,结结实实的又把我们按原样捆绑起来,穿上皮靴,锁上脚镣和铁球,还给每个人都锁上了贞操带,其他人还比较习惯,只是捆绑浅草的是两个人,还都捆得十分用力,疼得她抽泣不止,还因为有了被虐性格而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淫叫!

他们首先取来一个塞嘴球,狠命缩住浅草的嘴,还给她套上一个PVC面具,因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强的弹性,所以被勉强套住后被紧紧箍在浅草的头部,只露出鼻子和两个眼睛流出大滴的泪水,捆绑她身体的绳索比我们的粗一些,而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极限,并没有向我们一样平行放在身后,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还取来一种细细透明的绳子将每个手指都互相紧紧缠绕起来,让每个关节都不能有任何活动的可能;她的双脚脚趾也分别被用那种细绳缠绕而没穿我们都穿着的高桶皮靴,也没有被锁上脚镣;一个纯钢打製的贞操带锁住她优美的腰肢;一个纯钢环被锁在腰上,垂下的铁链连着一个比我们大一号的铁球。

这时,她被推倒在地,双脚被併拢用麻绳缠绕了十圈之后再在脚踝中纵向缠绕,繫紧;膝盖上下、大腿跟部也用绳索同样缠绕了好几次,再将她的大小腿一起用绳索缚得死死的,这时她连脚趾都不能活动了!

然后,两个男人取出一个带有螺丝扣的按摩棒,很费力的掰开浅草的大腿,一扣一扣拧死,将一根钢製软管的螺丝扣也从贞操带的后口死死拧进肛门,然后,两个男人扛起被捆绑得像一块只会呜呜低声呻吟的石头的浅草,另一个男人捧着锁在她身上的铁球走向院子中最高的木架,将她放在石板地上后,男人们麻利的把架子上垂下的绳索繫在浅草后背的绳子上,但并不吊起,而是取来一个小泵、电源、一桶牛奶等物品,将电源连上按摩棒和小泵,插入肛门的软管被深入牛奶,把泵的马力调整到最底,想让牛奶一滴滴慢慢流进肛门,然后接通电源,使小泵和按摩棒在岛上发电机的带动下能够持续不断的运动,才慢慢吊起浅草,藉着院子里的灯光,看到浅草身上被缚得发亮的每一寸皮肤不住的痉挛,因为被堵住嘴而发出一声声几乎听不见的悲嘶,慢慢升上八九米高的木架顶端,也把我们吓得浑身颤抖,咬着唇不敢出声。

就在我们看着浅草的遭遇而发呆的时候,男人们便在催促我们回去了,于是,他们一个押着一个我们返回各自的房间,一连串哗啦哗啦的铁链曳地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把我锁住房间木柱的铁链上,从墙边引过电源,将它接上一个按摩棒插入我尚未完全复原的阴道,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还为我们盖上被子,然后关上电灯出门而去,任由按摩棒施展着它的淫威,想来其他的姐妹也在忍受这种折磨。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心想不要变成受虐狂,可我不争气的高潮却还是到来了,正在我高潮之后,无比空虚的喘息着想:「难道那个东西也要折磨我一晚吗?」

可按摩棒不知为什突然停止了,这样我才有机会闭上疲惫的双眼,其他房间里发出忽低忽高的呻吟声也渐渐平静下来。

几分钟过后,院子里除了浅草还在高高的架子上忍受着将要持续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样的沈寂了。

不知过了多久,蓦的,那该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转了起来,睡梦中的我毫无防备的被这种快感惊醒,本能的挣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还被紧紧的反绑着双手,浑身肌肉突然的痉挛让我不由得大叫,头重重撞在木版的墙上,疼痛让我暂时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静夜中前后左右隔壁房间中也隐隐传来呻吟声。原来我们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启动了!

就在我感觉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那该死的按摩棒终于缓缓停止了,我也在昏沈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后,那按摩棒就像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週而复始的转动,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了,窗外的阳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后,那按摩棒就像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週而复始的转动,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了,窗外的阳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我翻了个身,浑身的骨骼因为长时间不能活动而咯咯作响,酸麻另我生死难忍。

正在这时,清脆的钟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杂乱而沈重的脚步声响彻整个院子,然后就是一阵吱吱的木滑轮转动的声音。

「难道浅草刚刚被放下来吗?」刚想到这里,房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了,面无表情的男人手中举者一大串锁钥踱了进来,首先把手伸到我的下身处拔下按摩棒的电源,又生硬的转动着我的脖子,喀嚓一声将我锁着项圈的铁链解开,随后两手从我的身后穿过,把我从席上抬起来,无声的用手指了指门外。 

他的威严让我不能反抗的拖着沈重的铁球缓缓踱出房门,双腿因为一夜的折磨而一直不能放鬆,此刻迈动每一步都颤抖不止,很久,我才敢伸出一只脚走下台阶。

正在此时,身后的男人不耐烦的轻轻推了我一下,本来已经没有任何力量的腿再也支撑不了这轻轻的推力,悠悠的倒了下去,我只来得及在鼻中哼叫了一声,我的脸就没有任何阻力的撞在院子中的沙地上,身后传来几声低低的笑声,原来是各位姐妹们已经出了各自的房间。

「真是麻烦!」男人摇着头再次把我拉了起来。

我晃了晃长髮中的黄沙,可是嘴里的沙子在塞口球的压制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只能任它去了。朝着绑缚在各自房门口的姐妹们苦笑了一下,大家也朝着我投来鼓励的目光,看着她们还算红润的面色,我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撑过这一关。
「美代子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见习027号奴隶。」身后籐本的声音说道,猛的一回头,籐本右手拿着一把射钉枪,左手举着一块宽度和我的合金项圈一样的金黄色铭牌,上面赫然用罗马篆字刻着「T027」,把我带出房间的男人一扳我的脖子,随后,颈后一凉,感觉到铭牌和项圈的锁孔互相摩擦的声音,喀哒两声,铭牌被从射钉枪中射出的钢钉牢牢地固定在项圈上,并且死死地封住了锁眼。经过了这几天的历练,对这种自由剥夺的感觉已经有了一定承受能力,但是心中还是有一点点绝望的感觉。

「027号奴隶,去排队吧。」

抬头一看,大家已经在一辆沙滩车后面一排间隔大概两米站好,排在最后的工籐朝着我向她的身后一努嘴,我就淌着只有25CM长的脚镣跑道她的后面,低头一看,脚下一条大拇指粗细的锁链从沙滩车穿过姐妹们的双腿间延伸到我的脚下,那锁链每隔两米就有一个可伸缩的铁钩。

于是,我也会意的两腿分开跨在锁链上。一个男人在头一个站着的迟田脚下不知干了什么,然后依次走过,不久,就走到我的脚下,将铁钩钩住我脚镣中间的环上,轻轻一按,钩子就和脚镣融合到一起,原来是一种专用的锁头。

这样,我们就被锁链锁在一起,突突的沙滩车启动了,沿着石板路,车子缓缓驶出院子,随着车子的开动,头一个迟田平稳的小步跑了起来,看那老练的样子一定受过很多的训练。

我想,我是新手,如果没有跟上速度的话,后果可想而知。于是,我提前拖动沈重的双腿跑了起来以至于撞上了前面的工籐。就这样,一行九个被锁在铁链上五花大绑的年轻裸体女孩子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跑出了那个屈辱的院子。

车子开得很慢,大概只有家用草坪修剪机的速度,在平坦的院子中还可以忍受,但是到了外面以后,石板路一路下行,本来经过一夜洗礼的身体开始吃不消了,高跟皮靴尖尖的鞋头无情的压制着我已经肿胀的脚趾,小腿的肌肉无休止的痉挛可还要坚持着淌动着脚镣小步慢跑着前行,由于脚镣箍得比较合适,迈动每一步时脚踝肌肉的绷紧都被隔着皮靴的脚镣环施与的反作用传导到我的到脑部,无名的酸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折磨着我的神经。不由得用牙齿死死咬住塞口,紧紧闭起眼睛,在后面男人的吆喝声中,眼泪流了下来。

忽然,后背一阵刺痛,皮鞭抽在我裸露的身体上,我一声哀号,下体与静止的按摩棒一阵紧密的接触,我不再觉得疼痛,飘飘欲仙的感觉使我轻轻呻吟。我真的成为没有任何自由、荣誉、只有耻辱的奴隶了。这种在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加速了我快感的来临,我瘫软在地上,任由铁链拖拽着我,而身后的男人也不再管我,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在地上兀自挣扎不止的我。

屈辱却无比美妙的感觉让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就连肢体和地面的摩擦都变为我受虐心态形成的重要砝码,迷迷糊糊看见大家都在奔跑中回头对我报以同情,可是我却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独自享受着着稍纵即逝的快感…

好在所有的痛楚变成真实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男人从后面拉起还沈浸在回味中浑身沙子的我,因为阴道还在自主收缩,我还佝偻着腰,慢慢睁开眼睛,环顾着四周的环境。

这是一块毗邻海滩,被水泥砌起的高台,高台上耸立着几个带有滑轮的钢製高架、架子上高高挂的九个带管子的大瓶子、几把椅子、一部放置在三脚架上的手提摄录机,除此别无他物。

驾车的男人下来,卸下铁链,拉起它,将它锁住最后面的铁架中最边上滑轮的铁链,而持鞭子的男人将铁链另一端锁住相反的方向,这样,我们就固定在铁架下面,一字排开,一个男人忙着从迟田的方向开始,将每个人身体与对应在她上面的铁链锁住,另一个男人开始在摄录机后调整着角度,「呜呜」,工籐看着我口中不知说着什么,眼睛里传来的分明是鼓励,于是我点了点头,心想,反正别人都能够忍耐,我也可以,而且每一种痛苦也能带来新的快感,如此逆来顺受吧!

身后的男人到了我的后面,听见头顶锁链声响,锁头锁住的声音。心想,又要被吊起来了吧,也好,还可以欣赏一下景致。

突然,肛门一阵瘙痒,回头看去,原来每个人的肛门都通过管子与架上的大瓶子相连接,而那个男人正在用管口的接头旋转进我贞操带的肛门的锁扣,而后,他站到架子边,按动立柱其中一个按扭,电机声响了起来,一股大力猛然将我的双腿向上拉起,我被吓了一跳,幸亏上身与铁架相连的锁链拉住了我。这样,我受上下两条铁链的牵引,很快和姐妹们一起被吊起到三米高的顶端。

紧接着,男人再次按动按扭,身后传来恐怖的水中冒起气泡的声音。

猛然间,肛门感觉一凉,括约肌不由缩紧,从瓶子中流出的甘油毫不留情的冲入我的腹腔,被虐的快感始终使我处于亢奋状态,姐妹们包含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也感染了我,不禁也一起轻轻呻吟,由于是被锁在一起,每一位姐妹的轻轻一动都会传导到其他人,听着锁链叮定当当悦耳的声音,感觉着肛门中越来越多的甘油的进入,飘飘蕩蕩的感觉令我欲仙欲死,只盼甘油尽快充满我的身体,越多越好!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从下面传来籐本冷冷的声音:「很好,027号,我想你可以进行C式晋级测验了!午饭后到水车下接受测验命令。」

他说完,还是冷冷的环视了大家一眼,缓缓地走远了。这时,我觉得大家的眼神再次彙集到我的身上,但是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破解她们的神情:几分恐惧、几分迷惑、几分羡慕、几分同情,这测验真的那么神秘?

经过灌肠的洗礼,我们再次被锁在车上被带了回来,虽说肚子里涨涨的翻江倒海一般难过,但是始终不能战胜快感!跌跌撞撞,总算跑了回来,这时,看到籐本坐在院子正中的一把椅子上闭目养神。

我们被带到他的前面,一字站开,沙滩车丢下我们开走了。

大家自觉的跪在他的面前,于是我也跪下了,强忍着强烈的便欲,不敢抬头。

「大家在每天的晨起排泄过程中,都表现不错,尤其是027号,能够很好体会我们辛苦的调教,今天午饭以后,可以提前做C级测试,过一会可以休息一下,其他人和往常一样训练,就这样吧!」

自始至终,籐本一直没有睁开他的眼睛。我们向他鞠躬之后,由男人们打开把我们锁在一起的铁链,各自站起排队走到特製的厕所,解开绑缚,得以痛痛快快排泄起来,一时间,这九女排便的情景也能算得上是人间奇景!

之后,我们洗澡以后再次被紧缚起来,慢慢走向餐厅去吃饭!进去一看,饭菜已经準备妥当,而且,浅草也提前在饭桌前等我们了,经过一夜的痛苦惩罚,浑身上下还带着绳索勒拽的青紫,而且神情带着一点委顿,被捆在那里没有什么精神,见到我们以后,还强自对我们笑笑,看样子还没有舒缓过来。我带着对测试的疑问,草草吃完午饭。

之后,我被解下除项圈外的所有束缚,带到自己的房间锁在柱子上,第一次赤身裸体的沈沈睡去,而她们在院子里的调教课程居然没有对我产生任何影响--实在太疲乏了!

等男人来唤醒我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单独吃了晚饭,在吃饭时,我听了长谷川的讯实:「027号,我们的测试是这样的,你要在码头边的房间里用给你提供的约束具完成自我紧缚,穿上我们为你準备的服装,带上特製的智能按摩棒。我们将在房间里的监视器确定你已经不能自己挣脱以后,独自走到码头,上船之后,你会从驾驶舱的门上找到你今天测验的第一个条件。船会带你到距此四十海里外的一个只有少量以捕鱼为生的原着民居住的海岛上去,然后我们的船会返回,在一夜的时间里,完成六次以上的性高潮,并寻找解脱自己的条件。在这期间,没有我们的任何人跟随你,也就是说你会处在孤立无援的情形之下,你不可以和岛上任何人说话,智慧按摩棒会记录你高潮的次数,你的约束衣上有高能监听器,明早大概四时,船会到那个岛上接你回来。」

他停顿了一下:「当然,你不要产生任何逃跑的企图,如果按摩棒不再接受我们岛上发出的信号、被认定任何试图强制解除任意约束的行为或者监听器收听到你在岛上说出任何不利于我们的语言,按摩棒中的高爆炸药都会被引发,轻则可能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重则可能危及你的生命。并且,那个岛上居住的渔民因为基本没有受过教育,所以你不要暴露你被紧缚的身体,以免发生不测!在你回到这个岛上并独自完成解开处奴隶项圈以外的所有束缚之后,你会升为正式奴隶,对你的待遇将按照级别给予提高,并可以接受更高一级的性奴调教。请在十分种后出发,祝你能够成功返回。」

他滔滔不绝地讲完以后,就快速走出了房间。只剩下可怜的我,回想着他说的所有话。莫名地,我不禁对此次测验的冒险无限嚮往,淫水不禁悄悄流了出来。

我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间,院子中空无一人,不知为什么,白天这里热闹的景象全都没有了,空旷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长谷川像一个幽灵一样消失了,只是风声暂停的时候,从姐妹们的房间传出的一声声呻吟还稍稍让我感到一点安全感。本来想到迟田的房间向她询问一下测试的情况,但是,脑中出现的籐本冷冷的眼神让我打消了这个想法。

于是赤身裸体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忘的我迎着猛烈的海风飞奔向未知的未来。

码头边的小木屋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那么孤寂,浑身燥热得要冒出汗来,却不知为什么颤抖不止。我飞奔到木屋前,小心地推动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屋顶明晃晃的灯光闪得我一阵眩晕,当下不管那么许多,闪身进屋以逃避这凄冷的夜色。适应了好一阵,才有时间环顾这小屋。

屋子同一般人家放置杂物的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还算乾净,两侧各有两排木架,正对门口一个硕大的镜子显示出这里的特殊用途。偶一抬头,灯光后闪烁的一个亮点让我知道这里是处在监视之下。

「小心一点,加油干吧!」我告戒自己说。

木架上的物品整齐排列着。法国製造的化装品、梳子、火红色的约束衣、高腰手套、高根皮靴、大小两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带着一红一绿显示灯的按摩棒、用细导线连在一起的乳头夹、黑色丝袜和同样黑色的吊袜带、一大捆绳索、铁链、手铐、脚镣、几把没有钥匙的锁头、包头塞口球、一件大红斗篷等静静躺在那里,几天的调教让我熟知它们的用途,令我的阴道一阵兴奋地痉挛。稳定一下狂跳不止的心,想到后面即将出现的惊险,慢慢取下化妆盒,精心得为自己装扮起来。

当镜子里的我变得无比光彩夺目之后,已经用去了不少时间,顾不得满足一下自恋的心绪,就迫不及待的穿上约束衣,那约束衣的每条宽宽的带子上仅有一个扣眼,就想是专门为我设计一样,如果不用尽浑身的力量根本不能扣住,在我一鼓作气扣上所有的带子之后,又拉上盖住带子的拉锁并将拉锁的头用一把锁锁住,我才有时间抬头在约束衣的压制下急促并费力的喘气,并在一夜的时间里我只能这样呼吸。

约束衣的下口还没有锁住,我用一条毛巾仔细擦掉脚下的细沙,打开丝袜的包装,缓慢的穿上,并用吊袜带固定,并穿上高根皮靴。然后,我拿起按摩棒,就着汩汩的爱液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将体积比较大的棒体边的小突起对準阴蒂,而将连在一起的一对夹子暂时放下,随后,我小心扣住约束衣下口,并用一把锁锁死!

下一步我取下绳索,对折后用基本的龟甲式将我的身体捆绑,以为调教的关係,鬆一点就不能达到在短时间内如此贫密的高潮,所以,我尽量用所有的力量捆绑我娇媚身躯的每一寸肌肉,使所有能感受到压抑的地方都不例外的处于绳索的无情地绑缚之中,长期银行中严密的工作和我高超的模仿能力使我认为我已经是一个不凡的自缚高手,因为镜子里的我被绳索束缚的影像已经凄美得令我自己不能自制!

以后的活动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显得困难了不少,轻轻的将乳头夹夹上,我又拿起塞口球,将它塞进嘴里,在头后拉紧并同从头顶拉过来的带子在脑后一起锁住,因为太紧,我的嘴角马上流出了唾液,帽子的带子仔细地繫好,并放下薄薄的帽纱。

再下面我用长铁链锁住项圈,而另一端垂下,我又取下脚镣,将25CM长的铁链两端的镣环分别铐住我优美的双踝,并紧到最后一扣,15CM长的膝镣也被我同样锁紧,并用锁头同项圈上的铁链锁住,这样,除了手铐以外的所有身体的束缚已经被我在超负荷的精神压力和嚮往与快感来临前的压抑中颤抖并完美的完成了。

取下长及脚踝的带帽斗篷,我将它披在身上,小心地繫上每一根带子。要知道这恐怕是测试过程中的我在处于极度危险之中的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一种防卫措施,因为在如此紧迫的束缚之中,也许一只老鼠就可以伤害我的身体而我却无法做出任何自我防卫的举动,哪怕是每个人最后的防卫本能逃跑。

在确信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在斗篷中,我定下神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残破的四壁中衬托出的明艳的红衣少女楚楚动人,略含疲惫的双眸带着一种複杂的表情,焦虑、恐惧、嚮往、快意,虽说肥大的斗篷遮盖了妙缦的躯体,但颤抖并被紧紧束缚的身体还是不听话的偶尔闪过,我仔细戴上手套,这是一副PVC材质的女式手套,长到手肘,强大的弹力使它紧箍在我修长洁白的手臂上,双手互相碰触而产生特有皮革的擦擦声另我的神经无比兴奋!

正在我在镜子中欣赏已经自我束缚得娇媚异常的小奴隶时,木屋顶上的黑暗处传来一个冷酷而熟悉的声音:「027号,今天的测试还是有些难度的,请你抓紧时间完成,加油干吧!」

我吃了一惊,头顶一个指示灯光告诉我,我是一直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的。

于是,我不捨地扶着墙壁,以极小的的步伐抑制着蠢蠢欲动的按摩棒和两条铁链对下肢的幅度限制,推开了被风吹得咯咯作响的木门。

带着海的气味的风暂时冷却了我的热情,远方黑洞洞闪烁着星星的夜空下,一艘被潮水推动得摇晃不止的小船在静静等待着我。我抬头拚命嚥了一口口水,双手向身后摸索被吊在锁链上的手铐。但是,等我摸到了手铐的时候,心里不禁一阵冰冷太高了,比我平常所被锁的高度大概要高了10公分!可是目前的情况已经让我不能再回头了,今晚第一次高潮来临了。

短暂的昏迷后,我被从斗篷缝隙中吹来的风吹醒了,浑身的汗水让这种冰冷更加剧了,强忍着高潮后的无力,我翻过身,在膝铐的控制中曲起腿,再依靠着木板缓缓得站了起来,而这一切对于经过束缚睡眠的我来讲比较容易。双腿颤抖着,听着浑身锁链的撞击和皮革间的摩擦,我小心地踏上了石板路。

眼前的路程显得那么漫长,虽说经过初步地加工,但是表面远谈不上平整,本来高跟鞋就已经使我不能很好地控制着平衡,再加上锁链控制着步伐不能超过15公分,于是坑凹的石板再次折磨着可怜的被缚少女,只能跌跌撞撞地挪动着,终于,小渔船已经在眼前了!

在潮水的沖刷下,小船摇晃得比较厉害,这是一艘普通的近海渔船,前甲板上胡乱堆放着一堆鱼网,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用过的样子,班驳的铁皮船身外挂着几个防撞击用的卡车轮胎。驾驶舱中昏暗的灯光里晃动着一个人影,我朝着他的方向从喉咙中呼叫着他,不知道是我的声音被海浪声压制住了还是什么,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船边这个无助的姑娘,但是丝毫没有要出来帮忙的样子,依然手扶船舵,静静地站着。

我的头脑飞快地闪了一下,从几种方案中选择了一个,看準船头被海浪压下的瞬间,闭上眼睛,并起双腿,将重心放到躯干上跳上船去。一声巨响,我终于安全跳到了堆放的鱼网上,但还是被浮球硌到了后腰,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味疼痛,由于我的重量使鱼网随着船头的抬起,我就像一块没有思想的木头,滑向驾驶舱!而对于眼前的情况,我只能眼看着自己头破血流。

这时,一股力量终止了我的坠力,这力量又死命压着我的双臂,把我将甲板上扶了起来,原来是那个男人。

我被他推到了桅桿旁,抄起桅桿中一个环扣,穿过斗篷上的一个小孔,一只手从我身前的斗篷缝隙中伸进去,将那个环扣「喀」一声扣在束衣的一个小环上,将锁我的脚镣也固定在桅桿底端,这样,我就不再随着浪晃动了。

随后,那个男人从脚下开始检查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十分仔细地摸索着每一个锁扣,每一个绳结,在他看过塞口球的锁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我的帽纱,又走进驾驶舱,熟练地启动,不一会儿,港湾就被远远抛到了后面,漫天星斗下,小渔船显得那么渺小,而桅桿上被锁链和绳索包裹着一个凄美的女孩正抬头仰望着它,那就是我。

已经浑身的疼痛使我不敢想像如何完成以后的任务,透过头纱,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

「河原君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否还在想着我?不可能,他不会知道我在哪里的,那么我是否已经不会再见到河原君了呢?他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一定会跑来救我的!」

想到河原着急得一定会用头拚命撞击墙壁的,这是他一贯的样子。不由得,泪水已经让我不能看见任何东西了,我哭出了声。和着单调的马达声,我哭累了,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我听到马达声逐渐缓慢下来,睁开红肿的眼睛,看见一个大点的岛屿,岛的正中是一座小山,一片同日本完全不同的白色房屋沈睡在山脚。

等船完全停靠到了码头,那个男人走出来,将我同桅桿分开,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声地指着在驾驶舱外的一个铭牌,借助昏暗的灯光,那牌子上依稀是这个岛的地图,一个箭头从码头开始从眼前的那片房屋中穿过,直指山脚下,终止在一个粗重的点上,而那个点代表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当下也不容多想,自行走到船旁,先将上半身尽量稳定在跳板上,那个男人用力抓住跳板栓缆绳的柱子帮助船尽量靠着码头。并用另一只手俯身身抓着我的脚镣,用力一提,随着脚踝一阵巨痛,我的身体已经在码头上了,接着,男人无声走开,栓好缆绳,又隐到驾驶舱中去了。